偏偏石俊不知道是谁干的,想报案都不知道让公安同志抓谁。

他倒是有怀疑的人,但是没有证据,人家公安能听他的才怪。

被连续套了五天麻袋,浑身上下全是蚊子包,身上就没有一处不疼的,石俊终于受不了,跑到白家跪在白棉面前求饶:“放过我吧,求你放过我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白家人不明所以,不知道这孙子闹哪出。

只有白棉一清二楚,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来的正好,我大姐要跟你离婚,你现在和她去民政局吧。”

石俊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惠:“你要和我离婚?”

“是,我要和你离婚!”白惠没有丝毫迟疑,恢复神采的双眼里,再也看不到对石俊的爱恋。

“不,我不……”

话还没有说完,对上白棉冷幽幽的目光,“不同意”三个字被卡在石俊的喉咙,让他根本没有胆子说出来。

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知道,在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面前,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。

浑身的青紫和蚊子包告诉他,要是敢不答应,接下来他会继续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,直到他答应为止。

石俊不想天天蚊子包,更不想被装进编织袋沉入澴河,最终不得不同意离婚。

当天下午,两人在民政局办理离婚。

拿到离婚证的这一刻,白惠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
没有理会还想纠缠的石俊,白棉载着白惠回到家,周小兰就递上一份电报:“半个小时前送到的,是不是阿骁给你拍的电报?”

白棉接过来一看,是南新儿童福利院的曾院长拍的:“不是他,回头我再跟你细说。”

拍电报很贵,按字数收费,这份电报只有短短五个字:本周日出发。

事不宜迟,第二天一早,白棉就揣着一万块钱现金,坐班车赶到南新市儿童福利院。

当着民政部门几位干事的面,她将一万块钱送到曾院长手里:“祝星星手术成功。”

“谢谢,我替星星谢谢你!”曾院长感动得落下泪来,再三向白棉道谢。

宣传部门想给白棉拍个照,将这次的捐赠作为新闻头条进行报道,以鼓励更多的好心人投入到爱心事业中。

白棉却拒绝拍照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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